一旁，还拽着秦羿衣袖的秦修远则如五雷轰顶。
他昨日偷听了父母后半截的争吵，今日藏在马车下又听了一些，早已凑出大概。
万万没想到竟连祖母也遭遇厄运。
难怪祖母这十年来从未对父亲提及此事！
原来她与母亲当年都一样的遭遇，所以两人才不约而同将中毒当做一场梦？
秦羿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而一时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太岁坛安静得针落可闻。
就在众人额头都浸出汗时，天监阁的国师突然开口道：“皇上，此刻吉时已到，可以开始祭祀了吗？”
蒙胤寻也偷偷抹了把汗：“既然真相大白，秦相可否退一步，让皇室祭祀先——”
“不可！”
秦羿大声道：“即便如此，摄政王又怎能凭此便断定，皎兮是你的女儿？”
秦皎兮愣住了。
在场众臣都愣住了。
没人能想到，事已至此秦相竟还执着如斯。
秦修远面色绝望的再度拉他：“父亲，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此事虽不是母亲之过，可依旧是家丑不可外扬啊！
更何况还牵连了祖母。
然而秦羿一把将他狠狠推开，声音嘶哑表情疯狂道：“好，就算一切皆如摄政王所言，你是遭了贼人算计，内人是命不好落入贼窝，可那日本相已亲自带兵救回众人！”
他咬牙切齿：“本相与夫人恩爱多年，夜夜同寝，谁能说秦皎兮她便一定是你摄政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