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轻笑:“丫头,你应该庆幸你这小身板只有九岁,否则本少也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抱你!”
其实他压根就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抱着她心里格外踏实。
不过…罢了,既然重来一世,这丫头那古板的小脑袋,便也得从头调教一番,才能让她丢掉那些被禁锢的念头。
伯既明终于推窗离去。
看着少年的身影刚出去便瞬间消失不见,秦皎兮才松了一口气。
“若是被爹瞧见了,怕是十张嘴都说不清!”
…
到了第三日早晨,秦皎兮沐浴更衣焚香,在伯既明的陪同下去水琴阁顺利拜了师父,听完了复杂的规矩之后,还与伯既明在凤栖楼用了午膳回来。
然后在摄政王府大门口就瞧见了萧淑妃的马车。
伯既明眯着眼:“你府中有事?”
秦皎兮想了想:“怕是玖郡主的病情加重了吧?”
竟连宫中都惊动了。
伯既明蹙眉想了想:“是何病状?”
“阿秀说微微受寒,但更重要的或是被什么吓得厉害,心症引起的寒气入侵心脉,大概宫宴那日的事与她有很大关系吧!”
或是怕安嬷嬷被严刑逼供后,会暴露了她?
“既如此,那便不费心考虑救她了!”
秦皎兮眯着眼:“什么费心不费心,说得你比韩御医还厉害似的?”
“怎么说呢,我与韩御医算是同根不同源的学术,终归都能治人就是了,只不过我所学,定比韩御医更为广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