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对自己这个女儿最后一次跳舞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
依稀记得确实是天资卓越，却也让秦皎月比输了哭得肝肠寸断。
所以，好像是罚了她跪祠堂还是什么来着？
之后又见她抚琴刺绣无一不天赋异禀，索性退了先生不再让她学什么。
接着数年也都没再见过秦皎兮跳舞。
所以今日这曲惊鸿般的舞，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皇后皮已气得笑肉不笑：
“秦夫人可真是谦虚，教出来的两个女儿是一个比一个优秀！”
若非秦皎兮那张脸毁了还蒙着面纱，她这个皇后怕是脸都要丢尽了。
放着这般舞姿卓越的嫡女不要，偏求着圣上赐婚的嫡次女？
秦皎兮一曲跳完，小脸通红，站在台上大口喘息。
五分钟还是太久了些。
若不是练了伯既明给的武功秘籍后，体内便有了股隐隐暖流，她这小身板怕是早撑不住了。
皇上皇后夸奖她的话音刚落，场下已迫不及待掌声如雷鸣。
“小小年纪这就能跳出如此舞姿，若是再年长些，岂不是七国都无人可比拟？”
“唉，就可惜，那张脸毁了个彻底，否则——”
“这又何妨？我大诏国那么多能人异士，只要圣上放旨寻神医，定能治好！”
这番话传入耳中，皇后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她当初为何就没想到，那脸毁了容或许还能治的呢？
一旁，萧淑妃也高兴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