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做的？”
沈月乔背着手，老太太似的溜达起来。
“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就是之前跟爷爷要来的人参啦，灵芝啦。”
沈汀乔惊讶的瞪了瞪眼：“？”
“骗你的啦，这是根据一张养颜的古方做出来的。”沈月乔调皮的吐吐舌头。
“这古方据说是宫廷里流出来的呢，都是那些贵人才能用的，足足要二十四道工序，每一样药材都是我亲自挑选研磨的。”
她说着，委屈巴巴的求奖励，“光是弄这两瓶就花了我不少功夫呢。”
“那以后就不弄了。”
沈月乔：“……”作为商户之女，三姐姐你这觉悟不行啊。
上次不是还说要把那什么花露做出来卖钱么？
见她哀怨的一张小脸，沈汀乔便笑了，“你啊，正好我还要跟你说件事。”
“嗯？”
“之前你不是给了父亲几张方子，研制新型的胭脂水粉么？父亲的意思是，咱们家胭脂铺要趁着年前卖一波。”
沈月乔眼睛登时亮起来，“真的？”
这就要上架了？
后续都没人跟她说，她以为最快也要拖到年后呢。
“是大哥找父亲说的，说你高高兴兴的弄的方子，肯定是想早日见到成效。正好年前是个好机会。”
“咱们趁机推一波，然后就该过年了，到时候过年少不得走亲访友的，有人明艳动人，有人憔悴不堪，这差距不就出来了？”
那口红粉底做出来能有什么效果沈月乔最清楚了，按照三姐姐说的，到时候有人艳光四射，有人邋里邋遢，涂着铅粉还假白。
高下立判。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过年大家都不开铺子了。
这可不是吊足那些客人的胃口了么。
沈月乔摸着下巴道：“那我得给咱们家铺子添点彩头。”
“什么？”
“三姐姐，你说要是买咱们家胭脂的满一百两我送她半枚凝香丸，你看如何？”
沈汀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可你不是说这东西很难弄？”
一时间哪儿来这么多拿出去送人，到时候岂不是亏打大发了。
“放心放心，这东西效果虽然不错，但材料都是常见的药材，成本可控。再有就是，咱们要让新品一炮而红！”
说的有理。
“走走，咱们去见母亲，看母亲怎么说。”
于是乎，姐妹俩又手挽手的去了东华苑。
沈月乔还让冯玉蓉这个脚程快的再回她屋里的梳妆台抽屉里取剩下的两瓶凝香丸来。
路上沈汀乔就愣是让沈月乔把做法跟她说一遍。
她说等见了母亲再说也来得及，这三姐姐非不肯。
沈月乔也只好从了她。
“制作凝香丸的药材虽然常见，但炮制的方法却是十分讲究的，而且十分独特。”
“还有就是，每一样药材都有每一样药材的特性，整整二十四道工序，便是针对不同药性的药材，让它们将功效发挥到最大。……”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来的不巧。
姐妹俩才到门口，秋月便拦下了她们。
“两位姑娘，夫人还有客人在。你们在二房稍作还是？”
说白了，林氏正在会客。
她们俩这会儿不方便进去。
沈月乔和沈汀乔对视一眼，一致说先去耳房稍作。
过了会儿，一名穿着打扮跟白妈妈有些类似但又不完全像的妇人便从林氏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看不清楚，就这么匆匆离开了。
看她的身影，沈月乔总觉得，好像曾在哪里见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