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国事,虽然都是些废话,也得告知他。
说完,裴珩也没说一个字,只看着窗外似是在出神。
苏启音疑惑地看他。
【从雅间外就怪怪的,他到底和魏国使臣说什么了,心事重重的?】
“苏启音。”他忽然开口唤她。
苏启音立马应了一声。
“以后二哈的一日三餐都由本王来喂,你不许喂他一口吃食,听懂了吗?”裴珩眼神冷厉,颇有几分认真。
苏启音拧起眉头。
这又什么操作?
“你专心准备几日后苏府案子的公堂作证,喂狗的事本王来。”裴珩又补充道。
“王爷,要不您把它抱走养吧?”苏启音满脸疑惑。
“不,就在希音阁,一步也不许离开。”裴珩斩钉截铁道。
回到王府,裴珩走后,苏启音揪住范无救钻进银杏林里,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回王妃,魏国使臣只说了些训狗建议,属下们站得远听不清。”范无救挠挠头,也是无奈地回看苏启音。
“训狗?”苏启音更懵了。
什么训狗建议吃喝受限,连院门都不让出?
接下来几日,苏启音一面听裴珩的话,准备公堂证词的草稿,另一面则控制住饿疯了的二哈不要啃她满屋子的古董。
小狗正长身体,且哈士奇本就是大型犬,吃得多喝得多,裴珩每次来只给吃半饱就走,二哈每次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凄凉得像看儿子远游的老母亲。
后来还有一次,苏启音因事到易府跑了一趟,回来后听说裴珩没给二哈吃午饭。
问原因,没人知道,最后得出结论是王爷太忙忘记了。
胡思乱想了几日,审案当日清晨,裴珩穿着一身朝服,走进希音阁的大门。
今日下朝后,刑部便会在宫中审理苏府燕王府一案,还有两个时辰,苏启音会入宫当堂作证。
此案在今日就会有定论。
她的逃跑计划也将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