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冷冷扫她一眼。
苏启音低下头，心中窃喜。
【来了来了！】
【快骂我，只要能挽回你的白月光，我做什么都行！】
“本王也不高兴，王妃怎么不问问本王？”裴珩幽幽道。？
苏启音赫然抬头，疑惑歪头。
【这是你一个阎王爷该说的话吗？】
【重点歪了啊喂，季婉儿被气走了！气走了！你听见没啊！】
“王妃落枕还没好？”裴珩冷扫他一眼，接着整理折子。
喊什么喊，吵死了。
苏启音直起脖子，抿着唇角，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出口。
“王爷，您方才为何要说那些话气她，季小姐好像没得罪您吧？”
裴珩头也不抬，整理折子，直到归整好最后一份，才抬头看她。
“王妃是在替她打抱不平？本王竟不知你们关系好到这种地步，竟为她来质问本王。”
“王爷言重了，妾身只是疑惑，妾身同季小姐没有来往。”
“嗯，本王同她也没什么交情。”裴珩漫不经心道。
苏启音神色一怔，笑出声，“王爷快别说笑了！”
【你不如说你俩有个两岁的孩子，更可信一点！】
“王妃似乎很了解本王？”
“那王妃觉得本王同她该有什么交情？”
“休了王妃，迎她入门的交情？”
裴珩眼神淡然，轻飘飘的尾音上扬，不容置疑的质问。
苏启音笑容凝固。
“王爷哪儿的话，妾身怎么会这么想呢！”
【是啊是啊是啊！你猜的真对啊！】
裴珩一声冷笑。
“那最好，她没有自知之明，本王当然要提点她。”
“王妃是本王的家人，本王同你的交情再浅也远胜过外人，望王妃心中有数，别再问这些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