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谢谢姐夫啊,你姐我呢?”
【臭小子,和狗王爷过吧,我看你俩挺合得来!】
【我相信你你没反应,裴珩一说相信你,就恨不得给他磕一个!】
【弟大不中留啊!】
苏尚清听出了长姐话里的酸气,顿时笑着给她也鞠了一躬。
“长姐待我好,弟弟心里都清楚。”
“先生说,真正的尊敬不该宣之于口,而该放在心上,我对长姐便是如此!”
苏启音不禁眉梢轻挑。
【呦,嘴这么甜?】
【小伙子有觉悟,以后姐姐罩着你!】
【这么会说话,以后肯定不愁找媳妇,羡慕啊,我以后也要找个嘴甜的!】
苏启音喜滋滋地喊苏尚清起身。
姐弟俩边吃边聊起家常,气氛缓和不少。
裴珩却暗自出神。
苏启音竟然喜欢这口。
嘴甜有什么好?都是骗人的!他还不知道男人!
头疼……
用完膳,苏启音想着苏尚清没地方去,留他在王府过夜,安顿在希音阁的偏房。
苏尚清坐在榻边,见着下人们在外室进进出出,突然拉了苏启音到身边。
“长姐,你是不是知道你娘亲的事情,才和父亲断绝关系?”苏尚清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问。
苏启音细眉轻蹙。
她娘?
她娘温茵死于温府获罪流放后的半年,那时她才一岁,什么都不记得。
书里,温府流放后,苏泊渊觉得妻子娘家是拖累,便对温茵百般挑剔,温茵是产后虚弱加心郁难解,病死的。
苏泊渊虽说有过错,但到底也不是他害死的,赖不着他,苏尚清为何这么问?
难道她娘的死和苏泊渊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