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叶尘你这么小，眼睛这么大，恐怕你说不出场内的人数，但是老汉没想到，里面有叶尘的名字，我怕张居正根本没注意到。”
“真可惜，”叶尘说。“我知道太迟了，而且因为我的老师的身份，我一直很怀疑，直到……”
“直到……”叶尘说，停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问道。
“不，那不是真的，”叶尘摇摇头说。“直到那一天，那个高个子被赶出燕城，他对我说了些什么，正是这些话使我相信了我自己的想法。
叶尘在这里停了下来，他们都沉默了。
“其实，”叶尘过了一会儿说，“说来也怪，高个子也不适合我，但我真的相信他离开那天对我说的话。”
我应该静静地听着叶尘，什么也没说。
有时候真是太神奇了，所谓的“人死”是个好词，高公还没有到死的那一天，但那一天标志着他的官职生涯的结束，他那个年纪的高弓，除了冯菊和张菊正在走向的势头之外，永远也不会有转世的一天。也让人不相信。
“世界是那么的不确定，谁知道会是这样的一天呢！”葛希说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