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身体战栗的看向了自己曾上过学的学校。
将手中的绳索放开,任由它滑落井底。
妖媚的歌曲中,源稚生竟听出了一丝的哀怨之情。
握紧手中的刀,源稚生大跨步的向着学校已经废弃的教学楼走去。
曾经熙熙攘攘,无数学生在里面的打闹的教学楼,已经彻底荒废了。
苔藓和爬山虎类的植物已经侵占了这里所有生存空间,植物布满的道路上有一串清晰可见的脚印。
鞋印周边还在外渗的汁液说明前面那个人刚来不久。
顺着脚印,源稚生很快就来到了学校的播音室。
不同于外面的荒芜的废弃景象,播音室里是另外一种景象,已经腐朽到生长起了野花的桌子,勉强清理出来的桌面上正放着一个崭新的播音器连接着学校的播音系统。
学校里放映的歌曲,正是从眼前的播音器里放出。
播音器的旁边正放着一踏纸质文件,还没有腐朽的状态表明这也是那个人放在这里的。
眼神扫过了播音室中的一切,没有发现人影,源稚生慢慢进入了播音室内。
来到桌子前,将桌子上明显是留给他看的文件翻开。
只是一眼,就让源稚生原本就凝重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里正是橘政宗、王将、赫尔佐格三人的身份材料,以及他和源雉女的完整身份材料,哪有什么黑道上三家的父亲,他们不过是三个被那个男人从实验室中带出的试管婴儿罢了。
源稚生原本留神观察周围的神经,都被这份来自与赫尔佐格最保密研究室的资料所吸引。
脑中的神经元飞快的传递着电流,想要找到一丝破绽将它推翻的可能性,却无奈的发现上面每一时间段的身体数据都能和自己对的上。
就在源稚生全神贯注阅读着文件的时候,一袭红衣的源雉女已经站在了他刚刚进来的门口,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橘政宗慈父和利用者的身份不断在源稚生的脑海中翻涌,就在这时,他的眼角旁光发现了源雉女的身影。
蜘蛛切下意识地出鞘,抬头看去一张和源稚生有九分相似的脸庞,整个人下意识的防备了起来。
原本笑盈盈看着源稚生的源雉女脸色突然些不开心了。
“哥哥,你还真是热情呢?我们这么久没见,你就这样欢迎我吗?”源雉女站直身体向着源稚生走了过去。
源稚生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源雉女。
见到源稚生没有话说,源雉女率先开口了:“哥哥,你看到了吧,当年做错事的不是我。”
源稚生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干涩的发声:“你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是漂荡到源雉女的耳中。
听到源稚生对自己这些东西的来源质疑,源雉女一下就明白了源稚生不信他,虽然这是源稚生在面对残酷现实时的最后一丝侥幸挣扎,却激怒了对他抱有期望的源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