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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ZANG KOM LU(2 / 2)

可真的对上女人泪湿的双眼,她却忍不住心软了,并且也跟着相信,对方应该真的是有什么苦衷。

“妈、妈妈。”

“诶,妈妈在。”女人轻轻擦掉嬴梵眼角的泪,“真想叫她也看看你,因为我们的祈祷成真了,你真的长得像天使一般好看。”

话说着说着,她心口处突然亮起一块白光,它的光芒越来越亮,对比之下的是女人原本就没什么气色的脸,变得更难看了。

她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手臂无力地垂下,眼珠转向殷北卿,废力地张嘴,“快,杀……杀了我。”

“不!不要!”嬴梵哭着扑到她身上。

殷北卿眼底有所动容,但还是示意滕荆芥上前将人拉开,她则举起袖子擦了擦斩魔刃上的血,双手握住焕然一新的它抵到女人胸口。

“安息。”

“谢谢。”

女人缓缓合上眼,平静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殷北卿知道自己心软的后果,她能做的只有给女人一个干净利落。

剑对着白光狠狠地扎下去,甚至没有多少疼痛的时间,女人的呼吸便停止了。

殷北卿又加大力道,直到听见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无数裂开的碎片从女人身体飞出,升到空中。

那是被打破的晶元,每一片碎片都是历任ua奉献出的一生,她们一个接着一个往晶元里注入生命,使得它拥有无法估量的魂力。

这些碎片像散落的圣光,照耀的温度柔软亲和,如同母亲拍抚的手掌,它们向四周的人扩散而去,将自己的能量融入她们疲惫的身体。

昏迷中的颜钰感觉到一大股暖流涌入心口,将她被透支得空荡荡的魂珠瞬间塞满,她睫毛颤了颤,撑开沉重的眼皮,正巧对上殷北卿望下来的视线。

她脸还是板得冷冷的,眼神却有种让人揪心的苦涩。

颜钰跟着这不易察觉的情绪蹙起眉,“你怎么了……”

话没说完,是因为她已经看见了殷北卿手上沾着血的斩魔刃。

空气中的血腥味淡淡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压抑的沉重,可见她预料中的那事的确已经发生。

颜钰松开圈着殷北卿脖子的手,走到女人边上拍拍双目通红的嬴梵。

“她怎么能这样,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结果还不是抛下我一个人走了。”

“你想认这个母亲吗。”颜钰轻声问。

“谁要认她,我恨不得把她骂上一百个轮回——”违心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嬴梵咬住下唇,“凭什么凭什么,她欠我的,她得好好还给我,不许就这么死掉。”

颜钰舌尖顶了顶上颚,酸涩的味道很不好受,她擦擦手,从魂域里掏出一只药瓶。

这药瓶空荡荡的,晃起来的声音不是“哐当当”而是短促的一声“当”,因为成功率太低,她也只重新做出这么一颗。

这样珍贵的药丸,她也是眼也不眨地倒出来,直接塞到女人的嘴巴里去了。

“这是什么?”嬴梵傻傻地问。

她都不敢往那上面想,生怕有了希望之后摔得更痛,不过没等颜钰回答,她就眼睁睁看见女人胸口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恐怖速度恢复,枯树叶般褶皱的皮肤,瞬间变得如同鲜嫩的奶皮子一般光滑。

“唔——”女人挺起上身吐出一口血,做出这个动作的同时,她自己先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我还活着?”

……

“奶奶!天亮了!”女孩望着窗户里透进来的那点光亮,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激动,“不会是那些御灵来的除灵师真的成功了吧!”

她怀里的婴儿也嘿嘿笑起来,小手不停往窗户上拍。

老太太佝偻着身子,却拦不住兴奋的步伐,她将脸靠到窗纸上贴着,“这暖和的光,是、是太阳没错!”

她一把撕开遮光帘,看着外头得来不易的白日迫不及待地探头出去深呼吸,而身后的女孩已经撒开脚丫子冲出去,挨家挨户地通知了。

老太太掏出囤积的粮食,准备今天好好做一桌饭,给为了节省粮食挨饿好些天的孙女补补身子。

她稳重的小孙女很少像今天这么活泼了,雀跃的嗓音像百灵鸟上身,没多会儿,小姑娘又蹿回来了。

这回她脸上的表情比刚才还要兴奋,那嘴角抽得都快面瘫了,“奶奶!”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

女孩手指指身后,“你看,你看!”

老太太向她身后看去,几天前见过的熟面孔正站在孙女身后,她们脸上掩不住的疲惫,衣服也脏兮兮的破得不成样子,只是就算这样,这几位背直直地站在那还是有种说不出的超脱气质。

“哎呦!神仙们!神仙们回来了!”她一拍大腿,火都没熄就急忙忙跑出来。

颜钰见她两腿弯曲似是要下跪的样子,连忙先伸手扶住,“别,您别这样。”

“这算什么,我就是在这把头给几位磕破了都不算什么!”老太太固执得很,颜钰拦都拦不住。

倒是殷北卿淡淡一句话把所有事解决了,“累了,有地方洗澡吗。”

“瞧我!”老太太敲敲自己脑袋,“大家除灵那么辛苦我还在这废话,我这就去给你们找水。”

“我去我去!”

小姑娘长了翅膀似的挨家挨户地飞一圈,最后也只集齐两桶水,这还是大家原本屯着熬日子用的。

殷北卿略嫌弃地看一眼,“算了,我自己去找。”

说着她牵起颜钰的手,向方才来的森林飞去,滕荆芥在后边拼命追,“等等啊老大,我也去怎么不带我。”

阮月冺眼疾手快地把这憨憨扯回来,“洗澡你也凑热闹,自己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了不行么。”

“哦。”滕荆芥挠挠头,“忘了哈哈哈哈。”

颜钰远远听见阮月冺的话,其实也很想转头问殷北卿一句:对啊,你洗澡为什么带我凑热闹。

“这?”

颜钰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殷北卿是在问自己意见,她朝下看,脚底下正好是个湖泊,水质看着是挺清澈的。

“嗯,好。”

不对,好什么好。

站到地面后,颜钰下意识就往后退两步,“你先洗吧,我在旁边替你看着。”

正解衣服的殷北卿停下动作,“看什么。”

“就……”颜钰左右看看空荡荡的四周,心里默念就算这时候蹦只兔子出来也好啊。

“你很脏。”殷北卿根本不听她的话,上来就扯她的衣袖,“要洗干净。”

“我当然会洗。”

“嗯。”殷北卿接话很快,眼直勾勾盯着她的,那意思好像是说,既然都准备洗了,还不脱干什么呢。

颜钰不想扭扭捏捏地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拿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快速将身上脏透的衣服剥干净,目不斜视地跨到湖里,结果脚尖刚沾到一点水,就被冷得打出一个哆嗦。

殷北卿从身后扶了她一把,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腰侧,像是一把烧着的火。

颜钰迅速躲开,随后狠心将自己整个人塞进水里,只剩鼻子以上的位置露在外边。

“为什么躲我。”殷北卿学她也把脑袋塞进水里,同样的动作她做着却像只潜伏的鳄。

颜钰对上那双毫无杂念的银眸,又眨着眼快速挪开,脸颊不可控制地漫上一抹薄粉。

好像是她自己想得太多了。

“这样坦诚相见,会害羞很正常。”

“正常吗。”殷北卿语调略平,却一语中的,“你从前与我这样坦诚,可没这么大反应。”

浴桶那回,虽然颜钰也脸红了,至少还能维持表面的镇定,现在却连直视自己都勉勉强强。

殷北卿像是明白了什么,忽地朝颜钰贴近,缩短距离。

“因为你方才吻了我?”

颜钰很想问问对面,是不是根本没有长羞耻心这样东西。

“对,你拒绝我的吻,却吻了我。”殷北卿重复一遍,放在水下的手臂伸出去,勾住颜钰的腰肢往回拉,这样的距离让她无处可逃。

在颜钰咬牙忍耐到极限时,她却脸贴到对方颈窝里蹭了蹭,“我现在对你而言,是不是比从前更特别了。”

她不再冷硬的语调,反而一下让颜钰想起自己昏迷前想说却没说出口的话。

她抿抿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是因为你双兽魂的身体才不愿与你太过靠近。”

殷北卿在她脖颈啄吻的动作停住,却没说话。

这个词是她心里永远拔不去的一根刺,不论多少次被提起,都能让她对自己的厌恶更深一层。

察觉到她松开手似乎准备退开,颜钰立刻一把将人扯回来,“不是那样的。”

“只是我向来是个别扭的人,你身上有太多让我觉得不确定的因素,我看不透你,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所以……”

“所以什么。”殷北卿追问,语气却并不急迫。

估计已经被拒绝习惯了,她眼神有种无动容的平静,好像一会儿颜钰嘴里再说出什么,都不会让她意外,甚至她还能再次把持住自己躁动的内心,有分寸地退开。

颜钰却半点瞧不得她这幅招人疼的模样。

懂事和分寸两个字,可是和“殷北卿”这个人设最八竿子打不着的点。

她忽然踮起脚,捧着那张还没洗净的脸偏头吻上去,“可我突然想明白了,若是步步计算好才敢靠近,那便不是喜欢了。”

她输了,输给殷北卿的喜欢。

这样热烈、直接、毫不隐藏的,才是最让人招架不住的情感。

回头想想,颜钰都佩服自己,是怎么在重重关卡下保持冷静的。

殷北卿呼吸顿了一瞬,恢复过来第一反应便是将主动权从颜钰手中夺过,她圈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低头重重地压了回去,喉咙里爆发的干涩让她恨不得一口将面前的人拆解入腹。

唇上的伤口再次破皮,让这个吻沾染血腥味,她却不那么在意了,野心又贪婪地带走颜钰的呼吸,余光瞧见她难耐地皱眉,却不忍推开自己的模样,反而恶劣心起,欺负得更起劲了。

要是知道你的喜欢这样让人上瘾,我会更卖力的引诱你,坠入我这条没有回路的深渊。

她的唇贴着颜钰向后仰起的雪颈下移,一口将她肩头颤动的水珠吞下,要再往过火的地方挪时,一只手摁到她的额头上。

“不行。”

可她瞧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唇是如熟果的艳红,湿润的眼快睁不开,只是一句“不行”是万万阻止不了已经拥有得寸进尺资本的某人。

“嗯,不行。”殷北卿拿下颜钰摁住自己的手,低头吻吻她的手心,再张嘴将她的食指咬进去半截,“可你知道的,我恶劣得很。”

温顺的面具戴得再久,狼终归是狼。

颜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反而被一手掐住脖颈,殷北卿控制了力道不会让她太疼还留了呼吸的缝隙。

她贴上去,带着无法压抑的重喘,“骂我,你若骂我几句,或许我就听话了。”

颜钰抓着她肩的手指,嵌入肉里,“你真的是……”

“是什么。”殷北卿散落的发披在紧贴着她腰际划过,“我这样卑鄙又放肆的信徒,是不是无可救药了,神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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