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爷离得远了,还敢在信上说出那话捉弄爷了不是?嗯?”
四爷的鼻音重重,语气中不肯罢休的意味很浓。
此刻,楚娴觉得他根本不需要听她的回答,因为四爷根本听不进去。
她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躺平着,完全接纳他的怒火。
“怎么不说话?跟那人一块的时候,话不是挺多的吗?”
四爷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嘴唇,饱满的红唇上洇出血来,绯红一片。
啃出了血,男人似乎仍不满足,又在那片研磨许久,听得楚娴一声嘤咛,这才放过她饱经蹂躏的口舌,重新进攻下一片领地。
四爷眸色暗沉,心随意动。
楚娴头皮发麻,不置一声。
这回可真是皮过头了,自作自受。
四爷这一去几个月,未经雨露,她这副身子反而愈发敏感。
四爷的惩罚意味很重,也就导致楚娴从头到尾都没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出口就破碎的不成样子。
如果有在床上解决不了的事情,那就再来一次。
楚娴的觉悟一向很高。
她任由四爷摆弄,意识在海里浮浮沉沉。
中午回的府,到晚上还没解决。
四爷不吃饭,她也不吃饭。
好像在较劲谁能先服软。
等打更的声音响起,楚娴整个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抬眼皮子都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