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路过老鸨的那几位刚进门的，都跟不约而同受了什么蛊惑一样，立马露出了他们那不堪入目的真面目，奔着那坊中落单的小厮，便要拉着他们进入一层的厢房里。
老鸨笑意盈盈，搭着禁脔少年的胳膊，将人送到楚娴面前。
楚娴眼尖的发现，他竟用一只手撑起了少年的整个身体。
她偷偷喊小七，问小七能不能扫扫他的资质。
小七惊讶了一声问，“老大，这种人也要扫吗？”
楚娴淡淡觑了它一眼，“这种人是哪种人？”
小七：“额…不是，我只是有些意外。”
“老大，他会对你有帮助吗？”过了会儿，小七担忧的问。
楚娴摇摇头：“不知道啊，可能会，可能不会。”
小七“啊？”了一声，意思是那还要扫描他的资质吗？
楚娴顿了一下，看向眼前，因为她不接，而把人递给她身后小厮的老鸨。
他的一举一动自带风情，仿佛浑然天成，化了艳丽的女妆，也丝毫不觉得违和。
他的四肢修长却有力，很难凭一面之缘判断出他真实的身份。
给楚娴一种，这个人好像是做这个的，但又好像不止于此的感觉。
虽然是个老鸨，却没有过分谄媚，完全是走着你爱来不来的路子。他好像什么也不缺，也不会为什么东西动容。
这样的人，楚娴很感兴趣，但事实是不是她揣测的那样，这个人又能不能为她所用，通通都没有定数。
要在这样一个人身上花费二十天生命值，而只是为了测一下他的资质，小七觉得不值。楚娴则是好奇大过了不值。
这世上发生的大多数事，哪里有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