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她说出退音的时候，小六面无表情的把她拉坐下了，他直直的看向太子，眼里一丝波动都无。
那不是一种冷漠，也不是麻木，小六的眼睛里只是没有东西，他的眼神是放空的。
所以看起人来，便显得几分压抑。
此时，在太子看来，四爷这般表情便是已经微微动怒了。
“要喝酒还是要吃饭，不是向来都是二哥说了算吗？何时也要问过我主意了?”小六没什么起伏的几乎是把这句给读了出来。
太子微微一怔，他以指代告诫，他便以指代以退为进的还击。
小六的这番话，可以有两层意思。
一是太子选择什么，他就选择什么。
二是太子想让他选什么，他就选什么。
要楚娴来看，楚娴听的自然是第一种意思，换太子来听，毫无疑问，他听的则是第二种意思。
因为太子笑了一下，很快拿起酒杯要与小六相碰。
楚娴微微松了一口气。
小六不会喝酒，但骑虎难下，他硬着头皮与太子碰了几杯。
席间的交锋还在继续，楚娴坐在一旁，不时地就要岔过话题。
太子对她的小心思有所不满，小六也没管，只道，“何必与妇人一般见识。”
这句话可谓是说到太子心里了，他一连干了几杯，频频向“四爷”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