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楚娴旁边的五福晋和五阿哥眼睛都亮了，心说这个回家了以后一定要写成话本，肯定卖的大火。
八阿哥看着楚娴，心神俱荡。
太后脸上的意外也很是明显。
迟了会儿，德妃率先动作，拿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大家才如梦初醒。
“四福晋如此行事，太子妃可还满意？”康熙看了一会儿楚娴，又把目光投射在太子妃身上，不咸不淡的问了她一句，却是没给她选择的机会。
太子妃牙关紧咬，微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如此甚好。”
荣妃在桌子下握了握拳，随后又深吸了一口气，讥笑道，“四福晋这哪里是才疏学浅，这分明是深藏不露嘛，说什么‘量力而为’实在是过谦了。”
楚娴本来还想怼回去两句，但是德妃替她说话了。
“荣妃这是说的哪里话，四福晋也是尽她臣子本分罢了。不自谦难道是要自满吗？”
德妃看荣妃一眼，眼里尽是不赞同。她威严一句，抵得上楚娴此时反驳五句。
楚娴想了想，此时不说点什么实在对不起她和太子妃的丑陋嘴脸。她站在原地乖乖巧巧，一副听训的模样自艾道，“怪儿臣嘴笨，不会说话。”
这话放在楚娴陈词前可以，放在陈词后，怎么听怎么让荣妃心里不舒服。
何况楚娴都做了保证，那她这句话还有个潜台词是：我不会说话，我只会做事。
一句话，既膈应了荣妃和太子妃，又在康熙和太后面前刷了一波好感，一举两得，她可太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