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四，小的时候暴躁、喜怒无常，都七八岁了还因为一只小狮子狗把老九的辫子都给剪了，现在竟然这么会拍马屁了？
好像大婚前他还不这样呢。
心底狐疑，可还是想听他说下去。他甚至微微点头示意：你接着说，朕很喜欢听。
四爷继续说，嗓音清冷，眼神诚恳：“儿臣有一个请求，儿臣想求皇阿玛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希望第一个儿子是嫡福晋生的嫡子。再者，儿子现在年纪还小，女色伤身。儿子想先好好学着办差，为皇阿玛分忧。儿臣不想因女色之事分心。”
“老四，”康熙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想因女色之事分心呢，还是眼里只瞧得见你福晋？你是单纯的希望第一个儿子是嫡子呢，还是只想让你福晋给你生孩子？”
四爷没想到康熙竟然会这么问，愣了一瞬。
康熙瞧见他一愣，倒是有些疑惑了。
瞧老四这模样，是自己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真的只是想要个嫡长子呢，还是只想要楚娴给他生孩子？
这不带什么情绪的一愣，竟让他这个皇帝都看的一些疑惑了。
两秒时间，四爷终于反应过来。其实他现在也说不清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就是不想再要女人进后院了。
在袖子里握了握拳，他回答的无比认真：“如今乌拉那拉氏都已经是儿子的嫡福晋了，还是皇阿玛您亲自给儿子选的，无论儿子喜不喜欢、想不想要，也都只能跟她生孩子。”
他说着做出一副“我能怎么办，我又没得选”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