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看了四爷一眼，又看看楚娴，倒没急着否认，只是特意补充道：“唔，小爷也喜欢四嫂。”
十三阿哥撇了撇嘴，伸手轻轻揪了一下十四的耳朵：“好哇十四弟，你喜欢四哥喜欢四嫂，单单就不喜欢十三哥是不是？你忘了刚才是谁尽心尽力教你射箭了？”
“是你硬要教的。”十四朝一边挪了挪身子。
“以后你可别来求我。”十三阿哥冷哼一声扒了一口米饭。
恶狠狠地咽下一口米饭，十三阿哥有些气不过：“四哥给评评理，弟弟费了那么多心思教他，十四弟连句谢都没有。他眼里除了四哥和四嫂，哪还有别人。整天就知道四哥四嫂地喊，个小跟屁虫！”
四爷看了一眼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冲他笑了笑：“四哥~”
“都好好用膳，再在饭桌上吵闹，以后爷都不带你们来了。”四爷虎着脸哼一声，但还是给十三十四分别夹了些他们爱吃的菜品。
十四连忙使劲扒拉了两口，含糊糊问道：“四哥什么时候再带我来？要不明天你去永和宫接我吧。”
十三阿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十四不仅是跟屁虫，还会顺着竿爬。
四爷面色清冷，没说话。正巴不得十四用了膳赶紧走呢，他还想着下回？
“十四弟不是还要背书吗，你明天怕是没时间来了。先背书要紧。”楚娴一想到德妃心心念念的都是十四阿哥的启蒙，就想劝劝十四好好念书。十四努力，德妃就高兴，到时候她和四爷的日子应该就好过些。
“小爷已经把三字经和百家姓都背完了！”
“等你把弟子规也一字不落地全背了，东三所里就摆膳给你庆祝。”四爷声音清冷，但已经领会到楚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