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丹臻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其实他还挺期待四阿哥那张冷脸被五格气歪的。
总觉得五格能轻易让他变脸似的，那张冷脸，他看不爽很久了。
显亲王在马车上算计着让四爷变脸的时候，四爷和楚娴的马车已经到了琉璃厂。
这条街上几家酒楼都不错，四爷随便点了一家带着楚娴进去。
今日的琉璃厂似乎格外热闹。
家家酒楼茶楼的一楼都满座，食客、茶客、酒客们一边坐一边听说书先生讲故事。
楚娴有些好奇，上了二楼雅间还忍不住问苏培盛和青儿：“楼下讲得是什么故事？”
苏培盛看了一眼四爷，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便打开了临着大堂那边的窗户。
“这些酒楼的构造都是这般，一楼大堂中间是块高出地面一掌的台子，有时候是说书先生讲故事，有时候是唱大鼓的、唱戏的。奴才打开窗户，您听听。”
楚娴点头，端起茶盏支着耳朵听。
没听几句就觉出味儿来了，看向主位上的少年，他依旧神色淡淡，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
楼下说书先生讲得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就好像亲眼看到了似的。
内容不是别的，说的正是五格如何如何讨一个姑娘欢心，弄了十里灯海去搏美人一笑最后反倒被美人拒绝，伤心地在佛门净地酗酒发疯，最后被当时高僧震寰大师一脚踹出山门的故事。